第37章 第三十七命
璃老师差点被吻得背过气去。 虽然严格来说确实是她先动的手，但两世加起来经验基本为零，又处于醉酒状态，她完全只有被弟弟牵着鼻子走的份儿。甚至最后还是对方看她实在不行了，才屈尊降贵放开按住她的手，看着浅仓璃趴在自己胸口猛喘气，脸上慢悠悠地露出一点得偿所愿的笑容。
“这样可不行呢，姐姐。”
朝仓陆把手放在她脊背上，安慰般一节一节抚摸着，说出的话却远没有表情那么无害：“才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以后可要怎么办？”
他可是完全没用全力，也完全没被满足呢。就算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到对方，可要是她的极限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自己也是会非常苦恼的。
“……”
这实在有点不像话，要是浅仓璃现在是清醒，她绝对先一巴掌拍过去再说。但遗憾的是，酒精让她的脑子和行动力都直线下降，现在只能任人摆布，甚至晕头转向到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本能地伸手摸索，试图找一个支点把自己撑起来。
而朝仓陆忍了她一会儿，终于被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搞得倒抽一口冷气。
在浅仓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之前，他迅速而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也太高看我了。”
眼神变得晦涩，甚至比周围的夜色更深。弟弟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一瞬间的天旋地转过后，浅仓璃发现他们两人的位置已然倒转，少年将整个身躯都覆盖上来，如同阴影般将她笼罩在温热的黑暗里。
“我可没有姐姐这样的定力。明明是在撩拨，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缓缓低下头，眸光明灭，嘴角悄然翘起一点细微的弧度，声音也像是融化得黏黏糊糊的糖浆：
“不过想想看，姐姐毕竟是大人啊……那么相比之下作为小孩子的我，稍微不那么克制也是被允许的吧？”
说完，不等浅仓璃反应过来，弟弟就又慢慢俯身，有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在嘴唇，在咽喉，在肩膀上，落下点点滚烫的湿热。
她僵了下，不由自主攥住小陆的衣角，却已然推不开终于得偿所愿的少年。
于是，最终她只能放弃所有挣扎。在漫长而热切的深吻中，合着夜色，慢慢环上对方的脖颈。
接下来的事情浅仓璃浑然不记得。
事实上，当她再睁开眼时，她连昨天发生了什么一时都不太能想得起来。只依稀记得自己灌了两瓶威士忌，然后就是小陆的脸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呼吸纠缠，随即唇齿间便被什么入侵，堵得她胸口生疼。
璃老师：“……”
她猛地坐起身，瞬间吓清醒了。
怎么回事？
自己和弟弟到底干了什么？！！
只觉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浅仓璃绷不住了。更可怕的是，她确实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隐隐传来某种酸痛，尤其是嘴唇，就像是被火烧灼过一般，稍微动一动都会传来撕裂的痛意。
她呆滞地坐在原地，无比期望这只是一场梦。
“姐姐？”
可遗憾的是，现实总是比想象中还要残酷。大概是听到她的动静，蜷缩在床沿边缘的朝仓陆也慢慢醒了过来，黑黝黝的眼底带着茫然，以及被浸透的水光望向对方，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狗，连耳朵尖都泛着让人怜爱的粉色。
“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他揉了揉眼，坐起身。而浅仓璃惊恐地发现，随着弟弟的动作，他身上仿佛被蹂躏过的痕迹也袒露在她眼前——不但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堪，肌肤上能看到的地方也布满红痕，甚至青紫，一直蔓延到衣领里，简直不敢想象被遮住的地方又该有多么凄惨。
璃老师：“……！！”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吸气喘气，看起来像是要心脏病发。
而弟弟则完全不体谅她的惊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朝浅仓璃的方向倾身，眼神亮晶晶的，就像是小狗撒娇般晃了晃脑袋。
“姐姐很厉害。”他这么说：“虽然确实有点痛，但如果是姐姐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关系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浅仓璃彻底傻了。她捂着胸口，差点er一下背过气去，同时在意识空间里疯狂尖叫，现在只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三观崩塌式的禽兽。
‘老贝？老贝？！你昨天是醒着的吗？’
她崩溃地敲着帕拉吉青石，空间里的红潮因为心情起伏而动荡不安，看起来跟末日没什么两样：“这真的是我干的吗？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
一提起这事就脑门冒火。贝利亚坐在青石后背对着她，本来不想搭理，但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还是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扬起下巴，重新留给她一个傲娇值拉满的背影。
璃老师：“？？”
这动作太过流畅，她甚至能幻听对方不屑的冷哼。而事情到这里就很清楚了，连贝利亚都用一副‘你犯了大罪’的表情看着自己，那她干了什么显然无须赘述。
——完了。
浅仓璃一阵恍惚，悲痛地朝着弟弟摊开手：“小陆。”
“嗯？”弟弟乖巧地应了声。
“报警把我抓走吧。”她带上自己的痛苦面具，现在只想穿回昨晚把那个酒后发疯的自己创死：“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是我应得的，”
小陆：“……”
那倒也不至于。
大概是觉得璃老师确实过于悲痛，弟弟叹了口气，不再刺激她可怜的神经，拉好衣服开始贴心地送上安慰。只是作为罪魁祸首，好不容易做到这个地步，到底不能真的放过对方，于是便只能一边让她想开，一边明里暗里威胁她对自己负责。比起安慰，看上去显然更像是讨债。
“虽然姐姐弄得我很疼，但我还是最喜欢姐姐了。”
他在床上蹭了过来，紧贴着浅仓璃的手臂仰头看她，湿漉漉的眼底满是隐忍不发的委屈：
“如果姐姐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告诉别人——我只要能在姐姐身边就好了，哪怕是秘密的也无所谓。”
“……”
“反正姐姐总不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对吧？我知道姐姐绝对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会支持姐姐的所有决定，绝对不无理取闹的。”
浅仓璃：“……”
她更加emo了。
而在一片极限拉扯的混乱中，只有洞悉一切的贝利亚在意识空间里冷眼旁观。他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撒泼打滚的亲儿子，以及两眼无神的人间体，再度确定浅仓璃就是个废物，被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简直丢他的脸。
但他绝对不会把真相告诉对方的。
贝利亚冷笑着，这么想道。
无论是昨天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浅仓璃就抵抗不住酒精睡了过去这件事，还是朝仓陆把她抱回卧室之后，故意扯乱衣服，又在自己身上掐出了那些显眼红痕。
——哼，真是他的好儿子。
无论脸上再怎么无害，骨子里也有总有那么一些不择手段的叛逆，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无比执着。
于是，那天最后。当浅仓璃身上挂着一只弟弟出门的时候，她依然沉浸在晴天霹雳般的悲痛之中，神思恍惚，就像是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而相比之下，小陆显然神清气爽，连眼角都是遮不住的笑意。仗着浅仓璃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没空理他，干脆光明正大牵着她的手在街上溜达，时不时还拍个肩膀搂个腰什么，如果不是璃老师一脸如丧考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姐姐有什么想吃的吗？”
在便利店买了牛奶塞进对方手中。弟弟从背后趴在浅仓璃肩膀上，环住她的脖颈，就像是小朋友抱着自己的心爱玩具：
“我记得姐姐喜欢去咖啡店来着，但是总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今天陪我去吃三明治怎么样？”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让浅仓璃整个人都抖了抖。以至于她根本没听清弟弟说了什么，就忙不迭点头，同时希望他能够赶紧将自己放开。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她的心脏真的承受不来。
“姐姐还是要习惯一下才行。”
也知道循序渐进这个道理，逼得紧了对方肯定会逃走，弟弟撒娇般抱怨了这么一句，慢慢松开手臂，整个人也不再紧贴在她身上，朝后退去。
浅仓璃悄悄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们就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呼唤在不远处响起。爱崎萌亚领着一个年轻人正站在商店门口两人招手，见他们抬头望来，兴高采烈地哒哒跑了过来，想要像曾经那样，张开双臂给站在前面的浅仓璃一个拥抱。
萌亚出现得恰到好处，拯救了持续emo中的璃老师。以至于她不由自主上前一步，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万分尴尬的二人世界。
可是，下一秒。
一股大力揪住了她的衣领，将人朝后扯去。在浅仓璃撞进熟悉的怀抱中时，朝仓陆也重新环住了她的肩膀，眼神直直望向一个急刹停在原地的青梅竹马，如往常那般露出纯真的笑容。
“好巧啊，萌亚。”
他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语气听起来还算愉悦：
“跑这么快会吓到姐姐的。她昨天晚上很累了，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萌亚：“？？？”
璃老师：“……”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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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不行呢，姐姐。”
朝仓陆把手放在她脊背上，安慰般一节一节抚摸着，说出的话却远没有表情那么无害：“才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以后可要怎么办？”
他可是完全没用全力，也完全没被满足呢。就算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到对方，可要是她的极限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自己也是会非常苦恼的。
“……”
这实在有点不像话，要是浅仓璃现在是清醒，她绝对先一巴掌拍过去再说。但遗憾的是，酒精让她的脑子和行动力都直线下降，现在只能任人摆布，甚至晕头转向到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本能地伸手摸索，试图找一个支点把自己撑起来。
而朝仓陆忍了她一会儿，终于被对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搞得倒抽一口冷气。
在浅仓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之前，他迅速而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姐姐也太高看我了。”
眼神变得晦涩，甚至比周围的夜色更深。弟弟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一瞬间的天旋地转过后，浅仓璃发现他们两人的位置已然倒转，少年将整个身躯都覆盖上来，如同阴影般将她笼罩在温热的黑暗里。
“我可没有姐姐这样的定力。明明是在撩拨，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缓缓低下头，眸光明灭，嘴角悄然翘起一点细微的弧度，声音也像是融化得黏黏糊糊的糖浆：
“不过想想看，姐姐毕竟是大人啊……那么相比之下作为小孩子的我，稍微不那么克制也是被允许的吧？”
说完，不等浅仓璃反应过来，弟弟就又慢慢俯身，有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在嘴唇，在咽喉，在肩膀上，落下点点滚烫的湿热。
她僵了下，不由自主攥住小陆的衣角，却已然推不开终于得偿所愿的少年。
于是，最终她只能放弃所有挣扎。在漫长而热切的深吻中，合着夜色，慢慢环上对方的脖颈。
接下来的事情浅仓璃浑然不记得。
事实上，当她再睁开眼时，她连昨天发生了什么一时都不太能想得起来。只依稀记得自己灌了两瓶威士忌，然后就是小陆的脸在黑暗中慢慢靠近，呼吸纠缠，随即唇齿间便被什么入侵，堵得她胸口生疼。
璃老师：“……”
她猛地坐起身，瞬间吓清醒了。
怎么回事？
自己和弟弟到底干了什么？！！
只觉得心肝脾肺都在颤抖，浅仓璃绷不住了。更可怕的是，她确实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隐隐传来某种酸痛，尤其是嘴唇，就像是被火烧灼过一般，稍微动一动都会传来撕裂的痛意。
她呆滞地坐在原地，无比期望这只是一场梦。
“姐姐？”
可遗憾的是，现实总是比想象中还要残酷。大概是听到她的动静，蜷缩在床沿边缘的朝仓陆也慢慢醒了过来，黑黝黝的眼底带着茫然，以及被浸透的水光望向对方，就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狗，连耳朵尖都泛着让人怜爱的粉色。
“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他揉了揉眼，坐起身。而浅仓璃惊恐地发现，随着弟弟的动作，他身上仿佛被蹂躏过的痕迹也袒露在她眼前——不但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凌乱不堪，肌肤上能看到的地方也布满红痕，甚至青紫，一直蔓延到衣领里，简直不敢想象被遮住的地方又该有多么凄惨。
璃老师：“……！！”
她颤颤巍巍地指着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吸气喘气，看起来像是要心脏病发。
而弟弟则完全不体谅她的惊悚，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朝浅仓璃的方向倾身，眼神亮晶晶的，就像是小狗撒娇般晃了晃脑袋。
“姐姐很厉害。”他这么说：“虽然确实有点痛，但如果是姐姐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关系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浅仓璃彻底傻了。她捂着胸口，差点er一下背过气去，同时在意识空间里疯狂尖叫，现在只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三观崩塌式的禽兽。
‘老贝？老贝？！你昨天是醒着的吗？’
她崩溃地敲着帕拉吉青石，空间里的红潮因为心情起伏而动荡不安，看起来跟末日没什么两样：“这真的是我干的吗？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那可是你亲儿子啊！！”
“……”
一提起这事就脑门冒火。贝利亚坐在青石后背对着她，本来不想搭理，但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还是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扬起下巴，重新留给她一个傲娇值拉满的背影。
璃老师：“？？”
这动作太过流畅，她甚至能幻听对方不屑的冷哼。而事情到这里就很清楚了，连贝利亚都用一副‘你犯了大罪’的表情看着自己，那她干了什么显然无须赘述。
——完了。
浅仓璃一阵恍惚，悲痛地朝着弟弟摊开手：“小陆。”
“嗯？”弟弟乖巧地应了声。
“报警把我抓走吧。”她带上自己的痛苦面具，现在只想穿回昨晚把那个酒后发疯的自己创死：“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是我应得的，”
小陆：“……”
那倒也不至于。
大概是觉得璃老师确实过于悲痛，弟弟叹了口气，不再刺激她可怜的神经，拉好衣服开始贴心地送上安慰。只是作为罪魁祸首，好不容易做到这个地步，到底不能真的放过对方，于是便只能一边让她想开，一边明里暗里威胁她对自己负责。比起安慰，看上去显然更像是讨债。
“虽然姐姐弄得我很疼，但我还是最喜欢姐姐了。”
他在床上蹭了过来，紧贴着浅仓璃的手臂仰头看她，湿漉漉的眼底满是隐忍不发的委屈：
“如果姐姐不想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告诉别人——我只要能在姐姐身边就好了，哪怕是秘密的也无所谓。”
“……”
“反正姐姐总不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对吧？我知道姐姐绝对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会支持姐姐的所有决定，绝对不无理取闹的。”
浅仓璃：“……”
她更加emo了。
而在一片极限拉扯的混乱中，只有洞悉一切的贝利亚在意识空间里冷眼旁观。他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撒泼打滚的亲儿子，以及两眼无神的人间体，再度确定浅仓璃就是个废物，被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简直丢他的脸。
但他绝对不会把真相告诉对方的。
贝利亚冷笑着，这么想道。
无论是昨天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生，浅仓璃就抵抗不住酒精睡了过去这件事，还是朝仓陆把她抱回卧室之后，故意扯乱衣服，又在自己身上掐出了那些显眼红痕。
——哼，真是他的好儿子。
无论脸上再怎么无害，骨子里也有总有那么一些不择手段的叛逆，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无比执着。
于是，那天最后。当浅仓璃身上挂着一只弟弟出门的时候，她依然沉浸在晴天霹雳般的悲痛之中，神思恍惚，就像是失去了生命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而相比之下，小陆显然神清气爽，连眼角都是遮不住的笑意。仗着浅仓璃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没空理他，干脆光明正大牵着她的手在街上溜达，时不时还拍个肩膀搂个腰什么，如果不是璃老师一脸如丧考妣，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姐姐有什么想吃的吗？”
在便利店买了牛奶塞进对方手中。弟弟从背后趴在浅仓璃肩膀上，环住她的脖颈，就像是小朋友抱着自己的心爱玩具：
“我记得姐姐喜欢去咖啡店来着，但是总喝咖啡对身体不好，今天陪我去吃三明治怎么样？”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让浅仓璃整个人都抖了抖。以至于她根本没听清弟弟说了什么，就忙不迭点头，同时希望他能够赶紧将自己放开。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她的心脏真的承受不来。
“姐姐还是要习惯一下才行。”
也知道循序渐进这个道理，逼得紧了对方肯定会逃走，弟弟撒娇般抱怨了这么一句，慢慢松开手臂，整个人也不再紧贴在她身上，朝后退去。
浅仓璃悄悄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们就听到一声很熟悉的呼唤在不远处响起。爱崎萌亚领着一个年轻人正站在商店门口两人招手，见他们抬头望来，兴高采烈地哒哒跑了过来，想要像曾经那样，张开双臂给站在前面的浅仓璃一个拥抱。
萌亚出现得恰到好处，拯救了持续emo中的璃老师。以至于她不由自主上前一步，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万分尴尬的二人世界。
可是，下一秒。
一股大力揪住了她的衣领，将人朝后扯去。在浅仓璃撞进熟悉的怀抱中时，朝仓陆也重新环住了她的肩膀，眼神直直望向一个急刹停在原地的青梅竹马，如往常那般露出纯真的笑容。
“好巧啊，萌亚。”
他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语气听起来还算愉悦：
“跑这么快会吓到姐姐的。她昨天晚上很累了，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萌亚：“？？？”
璃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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