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训不训练

八月十日，离季前赛开赛还有五天，很多球队已经开始内部训练了。
而曾凡还待在洛杉矶。
早上，张钱钱穿戴整齐，正准备去警务局上班，曾凡坐在床上突然喊道：“小钱钱，你又忘记带东西啦！”
准备下楼的张钱钱检查了一下小背包：“没有啊，我忘记什么了？”
曾凡呵呵笑道：“你的永恒之枪…”
张钱钱翻了一个白眼：“带了带了，昨晚在我手上，现在在我心里呢，再见…”
张钱钱刚走不久，曾凡的手机又响了，看到来电地址是旧金山，直接掐断。
过了十秒，手机又响了，曾凡掐断，过了三秒，手机又响了，看来不接是不行了。
曾凡伸了一个懒腰，接通。
手机那头传来迈尔斯咆哮的声音：“过来训练！”
曾凡：“合同不是约定好了吗？不训练！”
挂断，关机。
十一日早上，张钱钱依偎在曾凡的怀里：“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曾凡捂住她诱人的嘴唇：“让我猜猜…”
张钱钱点了点头。
“你父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不要那个官二代了？”
张钱钱摇头。
“那是你升职了？”
张钱钱还是摇了摇头。
曾凡苦着脸：“那我猜不中了…”
张钱钱呵呵笑道：“按组织要求，我申请调到金州警务局获批啦，我们又可以厮守在一起喽…”
“啊！太好喽！”
曾凡抱起张钱钱，在小小的房间里旋转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不合时宜响起。
曾凡伸出手去挂断，张钱钱却抓住曾凡的手，努了努嘴：“接吧。”
手机接通：“科尔冲我发脾气了，说不要选你，可我还是选你了，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过来训练啊！”
曾凡：“合同不是约定好了吗？不训练，就那么一百来万，你叫我怎么训练？我跟你说啊，我打一拳都不止这一百来万！”
说完，挂断电话，关机…
十二日早上，送完张钱钱，刚回到烟店，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中年人堵在烟店门口。
那中年人鬼鬼祟祟扒着窗户向里面张望。
“嘿，干嘛呢？想偷东西啊？”
那中年人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曾凡这才发现，这个瘦弱的中年人正是勇士队总经理迈尔斯。
他一看到曾凡，连滚带爬跑上前，抓住曾凡想关上的店门。
曾凡：“你不看合同的吗？”
迈尔斯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指着曾凡：“你去不去训练！”
曾凡撇嘴一笑：“你要想想梅瑟威的下场。”
迈尔斯调转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你不去，我现在就抹脖子。”
曾凡：“哎呀，放下放下，怕了你不成，有话好商量，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迈尔斯放下匕首，坐到曾凡面前：“科尔在老板面前一直强调怀斯曼很听话，很上进，学习技战术能力很强。”
曾凡：“怀斯曼上进关我屁事啊。”
迈尔斯：“怀斯曼是你的对手啊，你们虽然是队友，可是也存在竞争的，谁表现好，谁就能上场，打出出色的数据，获得大合同。”
曾凡：“我有两年合同，明年再认真打就是喽。”
迈尔斯：“曾凡，你是单打冠军，实力远在他们之上，你就这样甘愿平庸？”
曾凡躺在老板椅上，双手抱头，懒洋洋说道：“甘愿啊。”
迈尔斯？？？
激将法不行了。
迈尔斯又抓住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边：“你去金州，不训练，看看总行吧，熟悉一下球队战术。”
曾凡：“真不要求我训练，看看就行吗？”
迈尔斯：“当然。”
“噢，那写下来，空口无凭。”
曾凡从柜台上随便抓了一张万宝路的烟盒，拆开，刷刷几笔写完，递到迈尔斯身前：“签字吧！”
迈尔斯含着无比屈辱的泪水，放下匕首，抓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可以走了吗？”
曾凡收起写过字的烟盒，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背包，随意往肩上一背。
“走吧。”
迈尔斯？？？
原来曾凡早就准备好了，自己这是被曾凡愚弄了吗？
这年轻人的套路真地有点多啊，迈尔斯感觉自己的思路完全跟不上。
他去了大通中心，球队里有谁不会被他套路呢？想着他们一个个像自己这样被曾凡套路而欲哭无泪的样子，竟然莫名有些期待。
以前球队里也有一个这么经常捉弄新秀的老球员，那就是一哥。
只可惜他走了之后，球队再也没有那么欢快了，库里再也没有那么快乐了。
或许曾凡去了，库里能找回以前的快乐。
只要库里能够笑起来，那么这次选秀就成功了一半。
……
距离季前赛第一场比赛还有两天。
大通中心。
“快，快，怀斯曼，上前挡人…”
“先挡住人，再下顺呐，你跑这么快干嘛？”
“跑回家吃奶呗…”场边的声音突兀响起，史蒂芬库里一怔，看到说话的是曾凡。
扔掉手中的篮球，飞奔上前，跳进曾凡的怀里。
“我终于等到你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生怕你一气之下就去打拳击了…”
“呜呜呜…”
史蒂芬库里抓住曾凡的衣服擦起了眼泪…
这小学生太多愁善感了，怎么搞？
科尔走近，黑着脸：“下来！”
史蒂芬库里悻悻下来，偷偷翻了一个白眼，在曾凡耳边小声说道：“我喜欢打关阿姨的球球，以后要陪我玩啊！”
曾凡摸摸他的脑袋：“好的，快去训练吧！”
库里这才依依不舍回到队伍里，继续控球，格林指挥着怀斯曼跑位
“挡住人！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重来一次！
库里控球，借怀斯曼掩护，跑位，可是又被达米安李轻松挤过。
“你的力气呢？”
格林指着怀斯曼咆哮。
怀斯曼摊了摊双手：“挡不住…”
“这么随便一挤，你就挡不住，特么比娘们还软！”
怀斯曼被骂，看向喜欢他的科尔教练：“教练，我都在训练，还要挨批，那个人却坐在场边吸烟…”
科尔顺着怀斯曼的手指看去。
这时曾凡正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双腿抖啊抖，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一阵血气上涌，科尔差点气晕过去了，强烈按住火气。
小跑上前，黑着脸说道：“你虽然可以不训练，可是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我们的战术吗？”
曾凡吐了一口烟圈，那烟圈慢慢扩大，到了科尔眼前，科尔忍不住。
“呼…”地吹出一口气，吹散了飘荡过来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