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社死

玛莉不辞而别，距离选秀还有十天，这十天是NBA球队对各个球员的考察期，如果他们对谁有意，那么就会邀请有意思的球员试训。
曾凡早上起来开门，继续看店，傍晚照例去公园打街球。
只是今天打球前，几个熟悉的球友都会问上一句：“你是曾凡还是张三。”
曾凡毫不犹豫回答：“我叫张三。”
球友们非常热情：“噢噢，那就加入我们吧！”
曾凡有些好奇：“假设我叫曾凡呢？”
球友们摆摆手：“我们不陪他玩。”
曾凡：“好吧，那为什么要陪我玩呢。”
球友们立刻喜笑颜开：“我们虐你就和虐状元一样…”
场上，曾凡表演防守，一个一米七的后卫**了一个，疯狂捶打着自己胸脯：“好爽！”
曾凡有些好奇：“你爽什么呢？”
矮后卫脱衣庆祝：“我打爆了冠军，当然爽喽！”
曾凡：“可是我是张三啊！”
矮后卫突然指着观众席：“那里有朋友帮我录像呢，待会我发推特，就说我打爆了曾凡，打爆了单打冠军，爱德华兹没有做到的事情，我做到了，你说爽不爽，他们又不知道你是张三…”
曾凡：“……”
好吧，还得演好张三，万一没演好，穿帮了，损失的还是自己。
一场球下来，曾凡发现居然比以前认真打球时还累。
回到烟店，冲冲，洗了一个澡，煎了两块牛排，大口吃完。
正准备入睡时，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啊？”
“我…”
听声音是那个老头，带着几个举牌女朗，开劳斯莱斯的老头。
穿衣，打开小门。
只见老头一人站在门外。
“你终于回来了！”
老头一见到曾凡，大喜，上前就是一个拥抱，曾凡本想躲开，但是看到这个老头如此兴奋，万一自己一躲，对方摔个狗吃屎，到时被人讹上，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先给我拿一包万宝路。”
老头一屁股坐了下来，也许是见曾凡，有些兴奋，就连气息都有点紊乱。
曾凡收钱，扔出一包万宝路，好奇问道：“怎么了？现在跑来？”
老头吸了几口，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这才说道：“梅瑟威想复出，我们邀请你去打一场，出场费五千万，怎么样？”
曾凡挥了挥手：“你叫我去打拳击？”
老头：“嗯，你这么大力气，不打拳击太可惜了。”
曾凡摇了摇头：“你叫我和梅瑟威打吗？”
老头点了点头：“当然，要打就要打名气最大的。”
曾凡叹息：“算了，五千万我也看不上。”
老头愣了愣：“看不上，你在这卖什么香烟啊！”
突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曾凡：“你就是曾凡对吧！你不是张三，或者你即是张三，也是曾凡，你和张钱钱在波菜公司买了一百万，赚了五千万…对吧！是你们吧…”
曾凡摇了摇手：“我是张三，哪里是什么曾凡…”
老头咪起眼：“张三，曾凡，如果我在外面宣布你们就是一个人，一定会影响到你的选秀顺位吧！”
曾凡：“我是张三，不是什么曾凡。”
老头挥挥手：“别狡辩了，波菜公司，我是那里最尊贵的客人，新秀单挑冠军赛，我押了五千万在爱德华兹拿到冠军，结果被你坏了我的好事，据波菜公司讲张钱钱赢了五千万…”
曾凡：“我是张三，不是曾凡。”
老头继续说道：“现在好办了，你去和梅瑟威打一场…五千万出场费照样给你，其它的，我守口如瓶。”
曾凡自顾自说道：“我是张三，不是曾凡。”
老头：“也不需要你们真打，只要会演就行了，看你那单挑赛中播放的街球视频，你都是在演戏吧！同样，拳台上你照演就行了！”
曾凡：“我是张三，不是曾凡。”
……
然而就在这时，“嘭”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风风火火闯进一个人来，曾凡还没有看清是谁，便听到她娇声喊道：“凡凡，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曾凡看着刚刚闯进来的张钱钱，突然很想，现在，立即堵住她的嘴。
说了七八遍我是张三，不是曾凡，却被一声凡凡给社死了。
曾凡黑着脸，看着张钱钱：“你怎么来了？”
老头看到张钱钱，笑得连牙齿都快掉地上了，他上前一把拉住张钱钱的手：“你家老爷子最近过得怎么样？”
张钱钱一愣，推开老头的手：“过得怎么样，也不要你惦记！”
老头咧咧嘴：“我和你爷爷是至交好友，怎么不惦记呢？”
张钱钱本来笑容满面，可是现在发现老头在这里，换上了做警察时那样冷冰冰的表情。
老头这时微微摇了摇头，对曾凡抱了抱拳：“告辞，明天这个点还来。”
老头说完，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待老头走后，张钱钱锁上店门：“他怎么来这里了？”
曾凡往老板椅上一躺：“想叫我打拳呗。”
“你答应了？”
曾凡：“没有。”
张钱钱竖起大拇指：“不错！”
接着说道：“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头恶狼，千万别去他手下打什么拳击。”
曾凡：“看上去，你们是不是有过节啊？”
张钱钱：“萧篮唐拳，你听过吗？”
曾凡摇了摇头。
张钱钱凑近：“十年前，NBA联盟还没有与波菜合作，可是波菜公司看着这么大一盘肉不受控制，于是找了拳坛的领路人，也就是杰克丹尼唐，让他组织人手渗透NBA，那时便经常有假球，经常有裁判，主教练被买通等现象，波菜公司与杰克丹尼唐也赚得盘满砵满。后来我爷爷上台，主动与波菜公司合作，减少波菜公司对NBA的渗透，这样便让杰克丹尼唐损失惨重，所以他…”
曾凡：“噢，原来如此，十点多了，怎么会跑到我这里来？”
张钱钱勾了勾手指：“你不愿意吗？”
曾凡嘿嘿笑道：“当然愿意，走，上楼…”
张钱钱却推开曾凡：“嘿，和你说正经事呢，我查到了玛莉的下落，你要吗？”
曾凡：“不要…只要她人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