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开题定稿

拆分后的两家蓝星下属公司，股权构成十分复杂，大多来自避税天堂的维京群岛、开曼群岛多家公司。马由也仅保留了各10%的股权，但也成为了最大的个人股东。而投资两家公司的其他投资方自身的股权，复杂到完全无法核查。为此马由支付给SMS公司200万英镑的代理费和咨询费，实则也是封口费。
当然，即使SMS公司以后想要泄露马由的秘密，他们也不清楚维京群岛和开曼群岛众多投资公司及其股东的信息，这些公司从未经他们之手成立。去年8月他们代理注册的那家控股英国蓝星的公司，已被众多的公司和个人完全收购，成为了一空壳公司。
这天马由收到杰森教授的召唤，原来圣诞假期后，杰森教授对马由提交的论文开题报告完成了审阅，今天专门抽出时间，让他过来当面讨论一下。
来到杰森教授的办公室，见教授正在电脑上验证马由论文刚要中的一些概念草图。看起来杰森教授的确十分重视这篇论文。
问好后，马由恭敬地递上国内带来的小礼物。在英国给导师送礼的时候，不能超过￡40，否则会被视为行贿。低于这个数目，属礼尚往来，不算违法行为。杰森教授对马由也很熟悉了，对于东方人这种知书达礼的行为，还是欣然接受。但还是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支钢笔，看起来成色古旧，估计不值多少钱，但定有几年意义。马由也笑嘻嘻地笑纳了。
两人坐下来。未等教授问喝什么，马由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包茶叶，又起身走向教授办公室旁边的小厨房，同时口中给杰森教授解释道：
“这次回国，别人送了一点华国最珍贵的茶叶，今天就借花献佛，请老师一起品尝一下吧。”
这是国盛公司曾总从家里顺了一两大红袍送给马由的。其实马由虽是吃货，但喝茶却不讲究。前世科技时代，可没有这么多的机会让他成为茶道高手。而今生一直是学生身份，无法接触到这个层面。平时里，就喝点川茶，不过回国在京城时，有人闲聊时推荐了普洱、铁观音这两种茶，他品尝后，也还算喜欢。
从前世资料中，他知道普洱到2005年马帮进京时，就开始火起来的。被炒作并暴涨。普洱茶和白酒一般，存放的时间越长，价值越高。他乘现在的普洱价格低廉，品质优良，就买了数百公斤存放起来，暂时放在次元空间，也不会变质。以后安居之后，正常存放让其自然发酵。常喝普洱对身体还是有一定帮助。
水烧开后，马由装模作样从包里、其实是从次元空间里拿出了一套紫砂壶茶具，开始洗杯、温杯、落茶、冲茶、倒茶……眼花缭乱一连串的动作，让杰森教授有点莫名地看着，好高深的样子，马由他今天是来给我表演茶道的吗？这位天才学生什么时候学习茶道了。
茶泡好，请教授品了一口，也顺口解释了华国武夷山上仅存6株千年大红袍母树，极其珍稀。资料显示2013年，20克大红袍母树茶拍出了20万8千元人民币。不过这话马由可不敢给教授说，否则他都不敢喝了。且这个拍卖还没有发生呢。
两人便喝着极品大红袍。就论文刚要中一些具有前瞻性的概念，开始一问一答的方式讨论起来。因马由故意省略了许多关键数据，让教授看起来感觉没有问题，但证据不足。尤其是前世一些理所当然、定理般的论点，在当下没有数据和先例支撑的情况下，要花费很多口舌，才能解释清楚。
一个上午的激烈讨论，杰森教授终于原则上认同了马由的论文选题报告中，主要的论点和论证逻辑，论据则需要马由将来补充完善。
杰森教授有点纳闷，这位天才少年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仅上了一个学期课程，就完成了论文刚要，以后还教他些什么呢？
尤其刚才讨论的时候，马由口若悬河、条理清晰、逻辑严谨、论证规范且论点十分有新意。他的专业知识广度和深度，已不亚于许多博士生导师。且不少论点他自己也闻所未闻，听马由解释之后才弄明白。
若再强制马由继续按部就班学习那些基础知识，太浪费时间，且不符合他原先就有用特殊方式，培养这位天才少年的初衷了。
要知道，马由可不是一般的学生身份，不到一年时间已有《哥猜》、《ABC》、《马氏几何概论》、《马氏几何详解》、《倒金字塔数理模型在证券交易中的运用》等5篇重量级论文发表，其中前面的4篇还刊登在《数学年刊》上，这已是数学界的奇迹了。堪称数学大家的学术地位了。可搞笑的是，马由本专业却没有一篇论文发表，这就让杰森教授更加郁闷了。
沉思片刻，他给马由提出了几条建议。
首先，补充完善论点和理论所需要的论据、特别是数据量化分析。
其次，建议马由课题研究的范围适当扩大到工业化量产工艺流程领域，强化其实际运用可行性。
最后，杰森教授提示了马由，许多数据要通过实验室实验完成。获取第一手实验数据，希望他多在实验室里学习一段时间，不能总沉湎于纯理论研究中。
这也给马由提了个醒，他的确需要试验室，即使他拥有精准异能，灵巧的双手和前世丰富的加工制作经验记忆，但好多东西都需要实验室的设备和材料才能完成加工，这对他的蓝星公司有很大的帮助，正好可以借口论文实验，下一阶段多在实验室呆一段时间。反正他有次元空间，一些材料和零配件进出，无人知晓。
杰森教授也暗自下定了决心，根据今天的论文选题，给马由提出了合并硕士及博士论文。但前提是马由要经过中期考核，以及论文质量要经得起一导、二导、三导一致意见，再经过外审、学校内审（类似华国答辩委员会）的评议。杰森教授还专门交待，他在答辩时只能记录，是不能帮忙说话的。
这些条件对马由而言，完全不在意。至于二导、三导的问题，因为之前还在按硕士程序学习，没有这个规定，现在直接博士论文合并了，就请杰森教授代劳推荐了。不过无论什么程序，马由都有信心圆满完成博士论文及答辩。按今天杰森教授的建议，可节省马由不少时间，蓝星公司开办起来了，时间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价值。
当然，杰森教授以为马由再天才，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成论文。毕竟这个选题里的好多数据和论证方式，都太新颖了，没有参考资料可查询和借鉴。但若他知道马由能够一天就搞定，效率这么高，且成为1年就完成硕士、博士第一人，可能也要吓一大跳。不过马由也不会一天就把论文拿出来，至少实验还要做不少才行。哪怕是装个样子，也要完成很多数据的收集和整理。
马由临走时，杰森教授面色有点纠结地叫住了他，补充说道，建议他从论文刚要中，抽取一些论点单独撰写为论文，拿去国际期刊上发表，作为博士论文、学位评审时的依据之一。否则，支撑马由取得博士学位依据是5篇数学论文，仅一篇毕业答辩时的专业论文，就让杰森这位国际机械界大能脸面实在挂不住呀。
马由听杰森这么一叮嘱，即刻反应过来。便虚心听取了杰森教授的教导和建议。他心里也很高兴，别人认为很难的论文写作，对他来说难吗？就浪费智能助手宇儿一个晚上的功夫而已。
当然他不能对教授和任何人透露这个底牌，谦逊地答谢教授并表示加班加点尽快多撰写一些专业论文，并保质保量完成博士论文，为导师争光。
此刻起，马由的学生生涯，进入了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