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恐怖的清晨

夜渐渐深了，天气也凉了，周旋还坐办公室里，突然感觉周边一股冷风吹来，拉拉了衣服，不适应地站了起来。
拿起椅子上的大衣走进更衣室里穿起来，走出来后身上慢慢地暖和起来。
今夜的办公室特别的静，外面风声呼呼的响着，四月的天气眼看着就要暖和起来，可今夜又像降了十几度似的，仿佛又回到了寒风刺骨的冬天。
换脸的四月，在一场雨后，又凉了起来。
抢修结束后，线路恢复了供电。
办公室的电话终于安静下来。周旋整理了一下工作日志就准备休息了。
像她这样的客服，晚上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是可以稍稍休息一下的，如果这时有客户来电的话是一定要保证接听的。
经过三个月客服的工作和生活磨炼的周旋对这一切都熟悉了，所以不用担心睡着时接不了电话。
说是睡觉也只是躺下闭上眼睛，有一点动劲都会醒。
职业习惯就是这样如此。无论有多么疲惫，只要拿起电话，都会微笑着温柔又礼貌地和客户交谈。
这是一份看着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但其实这是一份全能型的工作。
什么都要懂，当然只要懂理论知识就可以。
可以通过语言的方式告之客户，对客户有所帮助。
天花板的灯光慢慢消失在周旋的眼前。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了。周旋就醒了，看了一下时间，大概早上五点钟。
之前的一夜顺利度过，没有投诉，没有待办事项。
现在只要等早班人员来接班，周旋就可以下班回去休息了。
整理好自己的个人物品，周旋适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周旋慢慢拉开厚重的窗帘，看向远处刚刚迎来清晨的城市，远处还可以看到广告牌反射的星星点点的亮光。
公司大楼门前有公交车站，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在车站前排队，早班车也还没有到。
只是当周旋看着窗外墙角处时，突然发现有奇怪的动劲。
是一件包裹着不知什么东西的雨衣，像是装了一个人但没有看到头。
它还在动，地面上好像还有丝丝血迹。
这一下可吓坏了周旋。
“这是什么情况，是尸体吗？要不要现在通知其他人，还是说等他们来了？”
周旋的双腿在不停的颤抖，逼使着她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清晨那还没有亮透，可怕的楼下，还有一具可疑的尸体。
让周旋神色紧张起来。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得周旋连连后退。
冷静下来后又快速接起来电话，这只是一个咨询停电信息客户。
解释完情况后，周旋挂断了电话。
她再次看向窗外，“尸体”正好站在了公交车站上，当早班车来临时。
他掀开雨衣帽子，露出埋藏在里面的头出来，走上公交车走了。
周旋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其他人的恶作剧还是杀手离开了这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周旋还是精神不起来，心沉沉的。
这时接班的小朱来了，周旋和她填写了交接班手续，和小朱说了清晨的事情。
但这时小朱告诉周旋，这带其实经常有人在楼下睡觉等车，不要大惊小怪的。
离开公司后的周旋头昏沉沉的，回到家后就直接去了自己房间，一头睡到了中午。
妈妈一边摆弄着饭菜一边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周旋找了个这样的工作，现在还不结婚。因为有一个很不错的对象，非要闹分手，大城市不待，回小县城。家里人不支持，不理解。
姐姐周倩则专心的吃着饭，没有说一句话。
周旋被外面的声音提醒这才打开房门，走进卫生间洗漱，准备吃饭。
走到饭桌前时却发现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妈妈在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爸爸则一声不吭，闷头吃饭。
但是周旋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因为她的脑子还是沉沉的，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周旋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
经清晨的惊吓，周旋发烧了。
但并没有其他人发现。或者说并没有人关心。她自己默默地拿出退烧药吃了几片，喝了一杯水。
终于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