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两个女人一台戏

与大连蚀骨的寒冷比起来，横店的气温要暖和得多… 八月初开机的《仙剑奇侠传三》，经过三月半月的紧张拍摄，到如今终于杀青了。
杨函数拍摄这部剧，要说收获最多的，那必须是结交了两个志同道合超级聊得来的“闺蜜”。
唐燕和刘思思。
杀青宴上，三个好闺蜜肩膀搭着肩膀，都已经喝得微醺，杨函数流氓般的在刘思思脸上亲了口:“思思，反正你在上海也没事，明天还不如和我一起回京城。”
对于杨函数总是喜欢占自己便宜，刘思思也是无可奈何，习以为常了，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嘻嘻笑着说道:“好啊！我都好久没回家了，正好回家陪陪爸妈。”
杨函数又把目光投向唐燕:“糖糖你呢？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有部戏在陕西拍，先回家一趟，过两天就进组。”因喝了酒，脸色酡红的糖糖回答道。
话音刚落，杨函数立马追问:“不回京城看看你男朋友？这么久不见面，小心给你戴绿帽子。”
“他敢，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对于男朋友，唐燕十分自信。
这个世界，男人聊女人，女人聊男人是恒古不变的话题，一旦话匣子打开，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唐燕好奇道:“幂幂，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男朋友，他是做什么的？”
说起这个，杨函数脸上立马浮现起幸福的笑容，看得刘思思和唐燕都很好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男朋友是做什么的，长得帅不帅。
“长得也就一般般，他那个人坏毛病一大堆，也就是我瞎了眼才看得上他，跟个撒比似的。”
杨函数就像是怕被刘思思和唐燕把男朋友抢了似的，尽说一些不好的:“思思，你以后找男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别稀里糊涂就把自己交出去。不说其他的，最起码长得要过得去吧，还要对你好，如果对你不好，那跟活祖宗有什么区别？”
“你男朋友对你不好吗？”
刘思思冷不丁的问了句，杨函数差点被她这话给噎住。
“…他也就是这一个优点，要是对我不好，我早把他踹了。”
想起这么多年来，与秦放得点点滴滴，杨函数不由得失落，明明距离他很近，却总感觉很远。
这种感觉就像，唾手可得，但是当你伸手去抓的时候，却什么也抓不到。
刘思思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能够俘获这么流氓的杨函数。
回到京城以后，她就说:“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叫出来吃顿饭，我特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个大美女对他死心塌地。”
“他不在京城。”
“那他去哪呢？”
“进组拍戏去了，等他回来我再介绍给你。”
“行吧！我也先回家了，好久没吃老妈做的菜，都馋死我了。”
现在的杨函数，因为秦放的缘故，没有像原来那个世界那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名。
因为，她已经出名了。
这两年，她分别演了《看不见的客人》与《恋爱宝典》，这两部电影奠定她在内娱的小花地位。
按照秦放的意思，每年拍一部电视剧和两部电影，或者拍两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就可以了。
虽然今年只拍了一部电视剧和一部电影，但毕竟还没毕业不是，总不能像刘艺菲那样一直请假吧！
她可是要成为人民艺术家的女人，不能只看眼前的蝇头小利。
所以拍完《仙剑奇侠传三》回到京城后，杨函数第一时间就去学校消了假，迎接今年的期末考…
有时候接个代言，有时候也会叫刘思思出来逛个街喝杯奶茶。
时间很快进入十二月份…
这天刘思思把杨函数约出来逛街，逛累了的两人找了家奶茶店，捧着奶茶就是咔咔咔一顿自拍。
如果现在有修图软件，俩姑娘肯定还要把照片修连得她妈都不认识。
“哎幂幂，《画皮》快上映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好呀！我搞两张首映礼票。”
杨函数本来想直接打秦放电话要两张首映礼票，但一想，这点小事还是不麻烦他了，于是转头给赵莉颖打了个过去。
电话那头的赵莉颖正无聊的玩着手机，见是杨函数打过来的，接通都还没说话，杨函数那讨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赵小刀，在干嘛呢？”
这个绰号还是秦放给赵莉颖取的，就因为她总是喜欢在别人受伤的伤口上再补一刀。
“我还能干嘛？等戏呢！”
“这都快三月了，怎么还没杀青？”
“你问我，我问谁去？赶紧的，找我什么事？”
杨函数也不跟赵莉颖墨迹，直接说道:“《画皮》还有大半个多月就要上映了，帮我搞两张首映礼票。”
“你为什么不直接给老板打电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剧组拍戏，我不想打扰他。”
其实就是怕被骂。
秦放最讨厌的就是在拍戏的时候有人打扰他了。
有过前车之鉴…
她哪还敢啊！
“两张是吧？”
“对，两张。”
“过几天拿给你。”
挂了电话，刘思思好奇道:“你刚才打给谁呀？”
杨函数一边收起手机一边回答道:“我一姐妹。等哪天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
两人喝着奶茶聊着天，刘思思说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出过国，想要出国看看。
杨函数同样没出过国，于是提议出国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俩姑娘一拍即合，兴致勃勃的商量着准备去哪里旅游。
杨函数提议去泰国，因为她特别想知道人妖长什么样的。
听到人妖这两个字，刘思思恶心得做出呕吐状:“要我说，还不如去埃及看金字塔。”
“难道你不想知道，人妖有没有那个玩意？”
人生来好奇，杨函数的话虽然让刘思思脸红，但也很好奇是不是真像百度上说的那样，人妖其实就是吃一些雌性激素，还有隆两个球到胸口，并没有把那玩意切了。
俩姑娘越聊越污，渐渐的聊到了两性这个问题上…
刘思思问杨函数道:“网上说第一次会流血，还很疼，你应该和你男朋友做过了吧，是不是真的？”
喝着奶茶的杨函数愣了下，接着怪异的看向刘思思，她都二十一岁了，还是未经人事的姑娘？
不过仔细想想就想得通了，因为他们在拍《仙剑奇侠传三》的时候，她和唐燕，还有胡鸽他们开黄色玩笑，刘思思每次都会脸红。
“…怎么说呢，刚开始确实有点疼，有点涨，有点酥麻酥麻的感觉，不过越到后面，这种酥麻酥麻的感觉就会掩盖住那点疼，还会特别的舒服。”
杨函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刘思思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仔细听她讲，好奇中夹杂着一点害怕，害怕中带着一丝期待，期待中又带着一丝向往。
“怎么舒服？你形容一下。”
“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等你以后和你男朋友做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杨函数想到什么，立马说道:“我家有碟片，要不要去我家看看？看完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顺便在我家吃晚饭。”
刘思思想了想，点头道:“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
打完电话，杨函数便带着刘思思开着前年秦放送她的生日礼物，红色的奔驰mini回到城南的家。
就在俩姑娘研究演员演技的时候，远在天津的秦放正在拍摄张涵宇抹黄教主脖子的戏。
只要拍完这场戏，《风声》也就彻底杀青了。
大冬天的，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冷得人直打颤，黄教主饰演的武田坐在码头等轮渡…
准备回日苯。
就在此时，张涵宇饰演的大队长披着黑色雨衣低着头向他走来，可他丝毫没有察觉。
当张涵宇拿出刀在黄教主脖子上一抹，黄教主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的抬起头看向他…
“啪啪啪…”
秦放满意的鼓起掌:“这场戏演得不错，晓明，今年的金鸡影帝非你莫属了。”
得到秦放的肯定，黄教主很高兴，不过还是谦虚的说道:“是导演拍得好。”
演戏对他而言，其实就是混口饭吃而已，如果导演认真拍戏，他绝对会拿出百分百的实力演好每一场戏，如果导演敷衍了事，他就会随便演，应付应付就行了。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觉得他的演技忽高忽低。
“好，大家收拾一下，我已经吩咐赵雷去酒店安排杀青宴，六点大家准时来。”
拍到现在，剧组主要演员都还没有走，提前在大连拍完戏的苏友朋和英哒，在剧组来天津的时候也再次进组。
整个剧组上上下下两百多人，把整个酒店大厅塞得满满当当，周薰举杯说道:“秦哥哥，加上这次，我们已经是第二次合作了，祝我们的电影票房大卖。”
“你说得不对，这是我们第四次合作，以前我和你拍过《大明宫词》，还有《回家好》…”
周薰挑挑眉:“你还记得啊！”
“肯定记得啊，你和胡婧整天秦哥哥秦哥哥的叫我，还有人跑来向我取经，是怎样一次性拿下你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和平相处，又是怎样让你们两个，当众叫我情哥哥的。”
“哈哈哈…”
秦放的话引得众人大笑。
只有李兵兵没笑，她在回忆十年前跟秦放刚认识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事，回忆当初因为他，她和胡婧在剧组大打出手的经过。
现在想起来，不免唏嘘。
谁特娘的想得到，十年前秦放还需要靠自己才能签约经纪公司，十年后自己为了上他的戏，还要跑去求别人。
多少有点忘恩负义。
如果秦放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肯定会说…
就算没有你的推荐，我也会签约到荣信达，一样能混到四大小生之首，一样能当上导演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