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葬礼的仪式感

兽人王国的文明等级不高，科技、工业水平也基本为零，唯一值得称道的是沃夫时期修建在城外的发电厂，工人还是高价从雇佣的人类。
可以称作非常“古老”的发电厂，修修补补，电力只够皇宫和王国的祭祀塔使用。
但是，在葬礼安排上，仪式感十足。
夏洛尔对老国王死活不关心，是混在队伍里凑数的，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哀伤和愁绪。
寒冬腊月，一股冷风吹过来，打了个激灵过后，不禁在怀疑是不是大祭司们在搞鬼。
让你跪你就得哭，让你哭你就得哭。
他们有能力把一个普通兽人变成提现木偶。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老国王的葬礼接连办了三日，夏洛尔感觉皮肤都被吹皱了，早上起床洗脸的时候，火辣辣的疼。
他严重怀疑是不是毁容了，想到这里旅馆的楼上楼下跑了一个遍，找不到一面镜子。
最后也就算了。
反正又不靠脸找对象！
族长赛博和祭司白恩早出晚归，夏洛尔不用多猜也知道为什么。
老国王没了，又没有指定谁继承王位，现在几个王子正费力的到处拉拢各个部落的扛把子。
今天吃大王子的，明天喝二王子的，不亦乐乎。
对夏洛尔来说，他当然希望二王子德古拉斯赢，毕竟乌哥、休思敏哥俩站队的是二王子，他还寄希望于跟着鸡犬升天。
双手插兜，到处是惹不起的对手。
缩着脖子走在满是积雪的大街上，之前去海印城，来回两趟，光顾着赶路了，没有仔细观察过这座兽人王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雪堆里赫然是新鲜出炉的牲口粪便，忍着臭味，快速跑过，偶尔还得注意突然出楼上窗口泼出来的脏水。
城市管理水平之低，令人发指。
虽然天很冷，但是往来兽人还是很多，看着不同的奇异面孔，他不禁感慨兽人物种的多样性。
国王过世，兽人各個领地的族群基本都来了。
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个亚族群。
比如那个扛着大锤的兄弟，说他是狗头人吧，偏偏有尖锐的獠牙，和波林谷地的狗头人长的不一样。
再比如，他右手边站着一个八米多高的老哥，正抱着一整只烤羊，大快朵颐，说他是巨人魔吧，头颅畸形，眼球凸起，反倒是像克鲁宗综合征患者。
更何况，巨人魔是没有办法进城的。
“别看了，夏洛尔，这是山丘巨人。”
猛然被人拍了肩膀，夏洛尔吓了一跳，转过头见是休思敏，长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这样很容易把我吓死的。”
接着好奇的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休思敏笑着道，“他们在生活在王国的最西部的比丘领，既是矮人的邻居，也是矮人的亲戚，他们给矮人挖矿、给矮人打铁，依附于矮人，是王国比较特殊的一个领地。
当年的沃夫，为了团结兽人，为了王国领土的完整，对比丘领做出了妥协，给予了他们许多特权，其中就包括不需要向王国进贡，不需要响应王国征召。”
“他们跟矮人是亲戚，怎么看长的都不像啊？”
夏洛尔的三观再次受到了冲击。
“奥普罗和他的兄弟们长的像吗？”
休思敏对牛头人奥普罗印象深刻，每天围着夏洛尔转，想不记得他名字都难。
“说的好有道理。”
夏洛尔居然无法反驳，“你怎么来了？”
休思敏笑着道，“你从旅馆出来，我就跟着你了。
这些日子，你们族长和祭司都在，我不方便去找你。”
看着休思敏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夏洛尔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该不会找我要钱吧？”
“夏洛尔，你果然是充满智慧的人！”
休思敏本来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夏洛尔主动提出来了，他也就没有否认。
“五十万金币啊！”
夏洛尔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前阶段才送了五十万金币，别说你这么快就花没了？”
休思敏把夏洛尔拉到了旁边的一处饭馆里，亲自给夏洛尔倒热茶，讪笑道，“夏洛尔，伱知道的，我们在提戈斯煤矿呆了十年，许多朋友已经不认识我们了，甚至是亲戚都不愿意和我们交往了。
这也是你说的，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行了，别这么客气，”
穿着祭司袍子的休思敏亲自给夏洛尔这样一个普通兽人倒茶，引来了许多兽人不解的目光，夏洛尔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我就跟你实话说吧，我也没钱了。”
地精肯定是有钱的。
但是，夏洛尔不好意思再找坎贝尔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