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任务 忍者之道

火影大楼，
自从瞎了以后，柳生来这里的次数不多。
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和富岳一起参加高层会议。
柳生带着佐助三人走进楼里，
这里的结构设施没多大变化。
楼还是那个楼，火影却不是那个火影。
咚咚咚！
“进来。”
柳生听到富岳的应答后，推开门，入眼便看到戴着火影斗篷的富岳正在批改卷轴。
继位火影的富岳也终于成了一个兢兢业业的卷轴审阅机器。
“大哥，我来帮他们接点任务。”柳生说道。
“哦，柳生啊。”
富岳看了眼佐助三人，尤其在鸣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放下手上正在忙活的事情，
“你们要接什么任务？”
富岳将一堆最高的卷轴推出来，说道：“这里是d级任务，你们随便挑选。”
“不接d级任务，直接给我们c级以上的任务吧。d级任务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价值。”柳生说道。
富岳盯着柳生，只是略加犹豫便从一堆c级任务中挑出了一件。
“这个怎么样，寻找在龙泉井消失的少女，位于火之国东境的龙泉村一户农户家的女孩不小心掉入枯井中消失的委托。任务要求找到少女，或者她的尸体。”
“换一个，要一个杀人的任务。”
柳生很清楚一个真正的忍者需要拥有怎样的心理素质。
能杀人是第一步！
富岳点点头，又从一堆卷轴中挑出一份。
“这个吧，暗杀逃亡到火之国的雷之国贵族。数月前该族得罪了雷之国大名，被云隐村追杀。该族携全族逃脱，最终有一十六人逃到火之国。你们的任务就是杀死这一十六人。”
富岳将卷轴丢给佐助，卷轴中夹着这一十六人的照片。
“这里面怎么还有6岁的小女孩？”鸣人看到要杀死的名单中有一个小女孩，提出了质疑。
智勇和佐助没有鸣人反应那么大，不过也有一丝触动。
柳生犹豫了两秒，说道：“就这个吧。”
“柳生老师......”
“闭嘴。”
鸣人还想说什么，但被柳生喝止。
“走。”
看着柳生离去，三人也只能乖乖跟着离开。
富岳看着柳生离去的背影，脸色露出了些许笑容。
“终于记起自己曾经还是一个忍者么，柳生......”
到了楼外，鸣人再次大声质问柳生，“老师，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我们真的要去杀那个六岁的女孩吗？”
佐助和智勇也看着柳生，似乎也在征求一个答案。
柳生却淡淡说了一句没有关系的话：“你们认为什么是忍者？”
三人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什么是忍者？
佐助想了想，想到了灭族那晚自己的族人死伤遍地，是柳生用力量保护了族人，保护自己。
于是他说道：“忍者拥有力量的人！”
智勇也想了想，想到了一个人的甜美的笑容——她是宇智波琳。
于是他说道：“能保护他人的人！”
轮到鸣人，他想了又想，却说不出口。
因为他心里真实想法是——忍者就是耍帅的人！
柳生很清楚鸣人心中所想，所以没给他很多时间思考便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真正的忍者其实就是两个字——执行。”
“不是耍帅装酷，不是守护家园，保护爱人，或者权倾朝野！忍者就是影的命令执行者！任何其他的情感寄托，爱也好，火之意志也好都是对忍者这一职业的粉饰而已。”
“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词汇去粉饰你的职业，忍者一点都不光明磊落，直面忍者的黑暗，这是我要教你们的第一课！”
这段话对三个刚刚成为忍者的人来说很有冲击力，
尤其是鸣人，更是气愤到止不住颤抖，“我不相信！我不接受这样的忍者之道！”
说罢鸣人就跑开了，
柳生并未阻止，反而淡淡地说道：“半个小时后到村门口集合，迟到的以后就不用来了。”
鸣人奔跑中的步伐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冲了出去。
佐助和智勇看着鸣人离去的方向，一言不发。
直到柳生出言提醒二人，二人才急忙去收拾。
“唉，一个忍者是不需要怜悯心的。更不能瞻前顾后。”
柳生想到四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那个时候大概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忍者了。
从腰间拿出利裙牌香烟，默默点燃一根，吸一口，吐出烟雾。
有忠心就有背叛，执行虽然是忍者的基本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