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嫁人不能嫁许大茂

晚七点，中院院子内
楼小娥嘴角带着乌青，坐在离八仙桌最近的板凳上，默默垂泪。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的脸色都很难看，与先前审问傻柱偷鸡事件是完全两个状态。
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的定海神针，也坐于堂下旁听。
这一次，刘海中都没想摆官威了，由着易中海直接开启了大会。
“大家都知道了，许大茂和他老婆打架，大伙看看，把楼小娥打成什么样了？”易中海说道。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楼小娥。
嗯，本来还不太清楚的人，现在倒是全知道了。
各大妈们忍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
“两口子打架为什么呢？”易中海提高了音量，“就是因为许大茂夜不归宿，苦茶子丢了。”
楼小娥难堪地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
整个院子被快乐的笑声充满了。
李母笑了一会，突然……发现自家小五子也在笑，而且她家还有个未嫁的小姑娘呢，当下就黑了脸。
“五子，带着你三姐回屋。这种热闹、呃，这种大会，不是你们小孩子可以旁听的。”
李小翠不满地嘟起了嘴：“妈，我不是小孩子了，小五子才是，你让他一个人回去就好了，干嘛还带上我？”
“李小翠傻丫头，妈是怕你听呢。”李光一听，可不乐意了，“我可是男孩子，可不怕污了耳朵。”
李母：“少废话，叫你们俩都走，没听到吗？”
李小翠磨磨蹭蹭。
李光却是一动不动，还理直气壮地反驳：“妈，咱们家就在这中院，不在这里听，回屋里也一样听得到，您不觉得待在您旁边，才不容易学坏吗？”
李母：“……”
李父：“孩子他妈，小五这话说得有理。你看，现在哪有人回家的？”
李母当下有了泄火的人了：“看什么看？你没看，这次参加全院大会的，都没什么孩子吗？”
心大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也怪她，只知道要开全院大会，都没打听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来下次，还是得听一听那些闲言碎语，不能关起门来、光顾自己生活。
李父弱弱地缩了缩脖子，指了指后边：“那边孩子还坐人腿上呢，也、也不是光咱们家。”
“回家再收拾你。”李母瞪了李父一眼，闭上了嘴巴。
李小翠、李光两人往旁边挪了挪，忍不住离他们妈远了一些，免得将火烧到身上，同时对他们家的老父亲投以同情的目光。
易中海：“召集大家来，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一大爷，我没有。”许大茂委屈上了，叫屈了起来，“二大爷，您信吗？”
上次还死命怼着傻柱，立场完全站在许大茂那边的刘海中，这次的墙头又往一边倒了：“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啊。证据，就是你没穿苦茶子。”
“谁说的？”许大茂气急了。
因着昨晚喝断片的事，他确实因着苦茶子丢了，被楼小娥收拾了。后来……因着一时冲动，就冲楼小娥动了手。
可、可这是他们夫妻房内的事，没有要开大会的意思啊？
现下这被人说作风有问题，是哪个王八羔子说的？
“我说的。”傻柱没有做好事不留名，举着手，一脸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愣住了，看向傻柱的双眼都喷着火苗了。
李光忍不住掐了掐手，计算着那火苗的温度，是不是能在这个天干物燥的冬天来，将这院子给烧起来。
傻柱一点都不悚，站起身来道：“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我说的。”
“这个事我多少了解一下，刚才一大爷也说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
“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
许大茂咬牙，自然不会回应傻柱。
傻柱：“喝醉了，喝醉之后呢，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后来呀……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本来大家伙儿不太信的，听着傻柱这说的有头有尾的，也不由地怀疑了起来。
毕竟许大茂这人就是个心花花的，平常也就是楼小娥管得厉害，才没有在外面乱来，这喝了酒，脑子一热，干出什么事儿来，谁又说得准呢？
楼小娥捂住了嘴，眼泪哗啦啦直流。
李母忍不住凑向李小翠：“三丫头，嫁人可一定不能嫁许大茂那种人。”
“看着挺机灵的，却是让你苦到心里去。看看，楼小娥还是大小姐呢，都苦成了这样子。”
李小翠连连点头，心有凄凄然：“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