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黑市营销

“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多给点啊！我还你！”
何雨柱实在不知道去哪搞，不然真不找她。
“大勺！”
娄晓娥嘟囔了一句走了，没多久便回来，把一个拳头大的玻璃瓶放在桌上。
玻璃瓶中，淡黄色的蜂蜜偏偏蕴着乳白色的光影，一看就是真的。
何雨柱和娄晓娥交待几句，明天帮她祛痘，便走了。
逐渐的，夜深了。
何雨柱偷摸出门，特意留意身后，也许许大茂今天刚吃屎心情不好，所以没有跟踪。
师徒俩在街角处接头，一起朝着护城河方向走去。
“师父！天天收保护费啊？”
马华心态比昨天稳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要说来钱快，还得黑吃黑！
何雨柱给了他一脚，昨天是走偏门借刀杀人，让那些狠人去帮他收拾许大茂而已。
黑吃黑的事，容易扯出很多乱子，得少干！
马华挨了一脚，揉着屁股道：“师父，那咱们卖什么？
难道是去进货，低买高卖？
师父您真有才！”
何雨柱想说话，发现插不上嘴，索性啥也不说，悠闲地往前走。
师徒俩走了二十多分钟，走到护城河边，沿着河边溜达一圈，见没什么异样才戴上口罩走进密林。
进入黑市后，何雨柱走到昨天就挑好的风水宝地，在身后树上挂上一副白色的大幌子。
上书——青春永驻！
微风吹来，幌子微微飘动，加上油灯明亮，很快引来不少人围观。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青春更是易逝且不回头。
青春永驻，更像是人的白日梦。
今天有人卖这个，吸引得围观人数越来越多。
“咳！”
“啪啪！”
何雨柱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微笑道：“各位漂亮的女士，晚上好！”
“臭流氓啊！”
“这人说话怎么这样？”
“不正经！”
“咱走吧！”
“你到底卖什么的啊？”
“再看看！”
一句话而已，围观人数少了三分之一。
马华毫不厚道地躲进人群里，不想和师父沾上关系，瞅瞅，人家有个女的说得好，臭流氓啊！
帮师父挡刀可以，这丢人事，还是师父自个扛去吧！
“各位女士！世道艰辛，你们为了国家，为了小家，你们像男人一样奋斗、拼搏、努力！
在此我谨代表我个人，对你们说一声，你们辛苦了！”
“啪啪啪！”
何雨柱自顾自地鼓掌，马华见状赶紧跟着鼓掌，师父这两句话说得怪好听的。
“啪啪啪！”
周围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众人愈发好奇，这人要干嘛，神一下鬼一下的，让人猜不透。
“但是！”
何雨柱朗声道：“随着各位女士的奋斗，时间流逝，容颜易老。
我们伟大的祖国不会放弃你们！
但你们的男人呢？面对着一张容颜不再的脸，他们会不会有外心呢？”
“唉？你怎么这么说话？”
“你这人有问题！我要告你！”
“你这种人只在乎外表，心灵真肮脏！”
“朋友，你这么说可得罪咱男人啊！”
周围响起一阵叫骂，并有大量围观者走开。
何雨柱丝毫不在意，接着道：“我，为了表达内心对女性的崇敬，所以志在研究出一款抗衰老的产品！
数年来，我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做了大量的研究以及实验。
中间，我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无数次失望，但我依然为着心中的理想奋斗着！
终于，就在上个月，我成功研制出了一款抗衰老产品！
本产品由植物以及生物衍生品为原料，纯天然不过敏，用了就见效，一个月还您白皙紧致的脸庞！
各位女士，奋斗的过程中，不要苦了自己啊！”
这下，人群反而沉默了，明明听起来天方夜谭，可这人说得也太生动了，又有点像真的！
人群中，马华默默地低下头，小脸蛋臊得红扑扑的。
明白了，师父这是卖假药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