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钓鱼！钓鱼头标！

“号码帮的十多人，还有洪兴的一百多人，真都是你杀的？”
黄文森问道。
警队也得知消息了吗……
也对，全香港大大小小的社团，几乎都有警队安插的卧底。
“怎么可能，都是那些古惑仔以讹传讹而已。”
“呵呵，你不要怕，那些古惑仔死得再多，警队也不会在乎的，倒是你，卧底三年，身手竟然这么厉害了，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黄sir，是有什么任务吗？别拐弯抹角了，有事直说吧，我变成今天这样，还要多谢您和警队的大佬们呢。”
肖章冷冷地回道。
黄文森那边一时被噎住，半晌后才断断续续地谈什么理解啊、补偿啊、升官警督啊，然后又讲起了任务。
肖章耐着性子听完。
原来，警队高层最近盯禁粉盯的很紧，有一位高层把目标锁在了和联胜的鱼头标身上，知道他手上刚进了很大一批货，但这个粉头太谨慎，警队向来不能人赃并获地逮捕他。
正赶上肖章的名气传遍港岛地下世界，也到了警方耳朵里，黄文森向高层进言，自己的卧底，也就是肖章，就身处和联胜，以他现在的能量，一定能搜罗到鱼头标贩毒的铁证。
肖章很诧异，妈的这鱼头标是得罪哪路神仙了，怎么社团和警方都想搞死他？
最后还是接下了任务，一份任务吃两头！自己还能捞杀戮值！为什么不接？收集证据？我直接让你们来收尸！
还有一方面则是为了自己的底线。
古惑仔，可以砍。
粉，决不允许碰！
之前是自己太忙，没时间去鱼头标那里“探望”，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搞掉这个卖粉的烂人。
挂断电话思索一阵，肖章吩咐巴闭，让他去联系鱼头标，说自己急需一大批粉货，愿意溢价100万找鱼头标进货，就在凌晨，在码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鱼头标听后不疑有他，一百万，货一转手就能轻轻松松到手，而且码头还是他的主场，当即应了下来。
凌晨四点，码头交易！
鱼头标和巴闭约定好准确时间，就带着人搬货去了。
肖章听到回复后，通知了黄文森，告诉他等自己的好消息。
“好！你放心，肖章，这次事情办完之后，等你回警队，直接升任见习警督！”
“黄sir，我只是为了自己的职责，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是是是，当然啦，升任警督也是你应得的嘉奖！”
肖章懒得和他聊下去，定好具体事宜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黄文森喜不自胜，高级警督的位置似乎正在向他挥手，连忙联系那位警队高层，讲明事已安排下去。
“妈的，一直没合眼。”
肖章处理完事情看了看时间，半夜十二点，正正好好。
“睡三个小时，扛不住了。”
来到酒吧的休息室，肖章任由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倒头就睡。
自穿越到这个世界，长街砍号码帮，酒吧战洪兴，连番战斗，根本就没好好休息，即便是以肖章现在中级红棍级别的身体素质，也困倦难耐了。
凌晨四点，某不知名码头。
一大三小，四艘渔船停靠在岸边。
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海岸，渔船上点着一盏小小的灯，在单调且永不停歇的浪声中轻摇。
太阳还在海平面以下熟睡。
这是黎明之前。
这是最黑暗、最寒冷、最寂静的时刻。
远处夜色中的海，犹如一面无边无际的黑色的墙。
“飞机，领两个人，去岸上看看肖章的人到哪了，他们应该是从西面来。妈的！后生仔太没有礼貌了，说好的四点，老子提前来的，都等了半个小时了。”
最大的那艘渔船上，鱼头标踹了一下脚边的铁桶，决定派人去岸上探一探。
海风吹得他黝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为了一百万的溢价，他决定再忍一忍。
“是。”
飞机一向如此沉默寡言。
他点了两个矮骡子，沿着海岸，向西面边走边打量。
没走多远，就碰见了肖章领着33名异鬼兵和巴闭迎面走来。
迎着微咸的海风，飞机带着肖章他们一同返回渔船停靠的岸边。
“鱼头标！出来啊，在船舱里窝着干什么？”
肖章一声大喊，自己和飞机走上了船，命令巴闭等人在下面等着。
“喊什么喊！老子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你小子是混大了，也不知道喊一声标哥？”
同为串爆手下，鱼头标自然是与肖章见过的，此刻借助船上昏暗的灯光，认出了这个昨晚一夜之间震撼港岛地下世界的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