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妈和女朋友掉进河里先救谁？

许诺小脑袋瓜子沿着泌尿科诊室的门框，伸了出来。
她屏住呼吸，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极了客厅鱼缸里的文种金鱼。
“嚯——！！！”
小妮子瞳孔地震。
这场面，海了去了！
人来人往的走廊上。
一群小男孩们，扭扭捏捏地站着。
下半身，还光不溜秋的。
有几个还在读幼儿园的小屁孩显然不懂。
可有几个和姜去寒差不多年龄的小学生，已经有了羞耻心。
他们不停扯着衣服下摆，企图遮挡大卫雕像最著名的精华部分。
陈兰眉毛抬了抬，问薛琬：
“割唧好物准备好了吗？”
薛琬：“哦？铁头内内啊？我给儿子做了一条。”
话音刚落。
薛琬就从包里抽出一条内内。
在陈兰面前抖了抖。
众孩子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这是什么内内？
特喵的前面怎么有个鹅蛋一般大的塑料盖子？
“割唧割唧割唧割唧割唧~割唧！我们爱你！”
好家伙，她还当着姜去寒的面儿，唱了起来。
姜去寒哀怨极了。
当年产房里护士大姨没抱错孩子？
确定是亲妈吗？
“姨姨，这是一休哥的歌！我也会唱！
“割唧割唧~聪明伶俐机智啊~”许诺接住了薛琬的哼唱，卖力地唱了起来。
“……”姜去寒给整懵逼了。
这……就是我以后的老婆吗？
.
局部麻醉，护士挨个儿给每个男孩的小兄dei涂上凝胶麻药。
小兄dei被麻药完全浸没。
凉飕飕的，姜去寒的心尖子颤抖起来。
站他旁边的一个中班的孩子，父母也是心大。
在护士挤完麻药之后，父母双双就失踪了。
孩子嗫嚅嘴唇，向比他高半个头的姜去寒求助：
“大哥哥，我这个该怎么办啊？”
姜去寒：“……”
场面太诡异了。
他怎么帮？
他自个儿都僵直着身子，双手提溜着自己的小兄dei。
没法儿护着别人的小兄dei啊！！！
过了20分钟左右，护士喊孩子进去手术室。
那场面，跟军训走正步似的！
许诺看着为首的小寒哥哥，提溜着“小小寒哥哥”，步子虚浮神情痛苦。
远远看去，就跟奔赴菜市口等着砍头的犯人一般。
许诺没多想，她动了动腿，也跟了上去。
“诶！诺诺你上去干嘛去？跟阿姨一起这儿等着啊。”
薛琬赶紧把人给拦了下来。
手术过程相当简单。
往小兄dei上套个小环儿。
包好之后，操作一番。
再用类似绳子的东西紧紧地系上。
就跟兽医院给柯基犬切尾手术一模一样。
目的就是为了让小兄dei上的皮，供不上血导致坏死继而脱落。
“好啦——现在到观察室去等着。”
护士跟姜去寒说道。
姜去寒抬手掐了一把人中，坚强地告诉自己不要倒下。
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真的和“少年张三丰”一样？
那明天老妈是不是要把他送到宫里做太监了呢？
不对啊，皇宫只出现在电视剧里啊！
从观察室里出来以后，薛琬和许诺迎了上去。
“这么快？”薛琬关心的是速度。
“小寒哥哥你疼吗？”许诺关心的是他的身体。
姜去寒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他看了一眼薛琬。
内心满是忿忿不平：
以后要是让我回答“老妈和女朋友掉进河里先救谁”的问题。
你看我怎么回答！
“来，把铁头内内穿上！”
薛琬抖出手里的内内，还给孩子科普了一番如厕的时候如何打开。
“呐——看见没？
这儿可以打开，和楼上孙大爷家的鸟笼一样。
从这儿打开，就能轻松溜出小麻雀。
尿完了，你再把小麻雀儿塞回去。”
姜去寒沉默了：“……”
许诺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有所感悟。
.
接下来的时间也挺难熬的。
在家等待坏死的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