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蜍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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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没用融月,死不了。”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玉潭愤恨地转过身,看向这突然出现的伤人凶手。
那人却压根没有抬头看向他们,只是焦急地自怀中掏出药:“少主,快张嘴。”
直到蒋琉丞吞下药,气息逐渐平稳,对着身侧的人温柔一笑:“云蟾,我没事,不要怕。”
云蟾?
顾玉潭与谢崇椋都是瞳孔一缩,径直看向那身形瘦高的女子。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两人:“笙管事,主子爷再重用你,你也只不过是他身边一条狗。少主如何行事,几时轮到你一个奴才置喙?”
顾玉潭毕竟不是蒋笙歌,听到这话倒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她伤了谢崇椋,这让顾玉潭离奇愤怒:“说得好,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大小姐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又尊贵在哪里?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出手伤人?”
云蟾不屑地看向谢崇椋,只是眼底隐隐有几分不解:“谁知道多年不见,叶屏的功夫竟然退步到了这种程度?难不成最近又替你笙管事去卖命了?我说笙管事心肠也真是硬,好好珍惜着吧,除了叶屏,这世间还有谁能真心护着你?”
谢崇椋面色一紧,知道云蟾只怕是起了疑心,他冷哼一声:“彼此彼此。”
而顾玉潭心中虽然警惕,却是忍不住看向云蟾的眉眼,并不是多么惊艳,但是莫名就觉得有些熟悉。面庞方正,眼间距较常人更宽一些,颧骨高耸,隐隐有些女生男相的感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云蟾注意到顾玉潭的眼神,冷笑一声:“怎的,笙管事多年不见,已经不认得我了?”
顾玉潭不敢怠慢,忙用指尖撩了撩眼角,恢复了先前的妖媚作态:“哼,看在大小姐的份上,我们不欲多计较。还不赶紧找人给叶屏治伤?是想让他带着这伤回去,让主子爷看到,再把这笔账记到大小姐头上吗?”
果然此话一出,蒋琉丞和云蟾的面色都是一沉。即便再不高兴,还是命人去传了郎中。
待两人随郎中离开后,蒋琉丞这才漫不经心地问:“云蟾,你觉得他们有问题吗?”
云蟾若有所思:“说不上,总觉得有些奇怪,蒋笙歌这个人一向八面玲珑,这次却像是有意要激怒我们。叶屏也是,他的功夫甚至于在我之上,怎么可能躲不过?除非,他身负重伤。”
蒋琉丞托着下巴:“或许是柴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呢?蒋景山这个人我清楚,虽然贪财好色,但是最为爱慕权势。他没那个胆子,为了柴桑那个殷枝枝就放弃来漳城向我献殷勤的机会。”
“说起来,有十几日没见到过御夜了吧?”
蒋琉丞这一提醒,云蟾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御夜几乎每七八日就会来漳城送信的,这次确实许久未曾见到了。难道真的是柴桑发生了什么变故?
郎中看过谢崇椋的伤后,开了伤药,然后连同白布一起塞到了顾玉潭手中:“那就劳烦笙管事了。”
顾玉潭一愣:“我来?”
那郎中一脸理所当然:“叶护卫一向除了您,谁也不让碰的。您不来谁来?”
他说着还缩了缩脖子,一脸“我可还没活够”的表情。
顾玉潭无语,为了不露馅只能笑着谢过郎中。
等到只剩她二人时,她这才端着药看向谢崇椋:“叶护卫,脱衣裳吧。”
谢崇椋耳根发红,声音忽然有些虚弱:“要不,我自己来吧……”
或许是在这张假脸的掩护之下,顾玉潭虽然也有些脸红,但是难得彪悍一次,过来抓着谢崇椋的衣服就向下一拉。
大概是布料碰到伤口,谢崇椋没忍住“嘶”得一声。
顾玉潭急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下手轻点,你忍着点啊。”
她用布沾着盐水先清洗伤口周边,心想要是这个年代有碘伏就好了。眼看着谢崇椋紧皱着眉,却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来,顾玉潭有些心疼,便一边轻轻擦拭一边凑过去轻轻地吹。
谢崇椋身子僵了下,一阵阵凉气吹到刚浸湿的伤口周边,皮肤似乎有些麻酥酥的战栗感。而顾玉潭离得太近,温热的嘴唇一不小心便会触到他的皮肤,谢崇椋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伤口还是这陌生的触感更加难熬。
顾玉潭并不知晓,等她擦完金疮药,包扎好后抬头,便看到谢崇椋大汗淋漓的模样。
她心下一紧:“很疼吗?”
谢崇椋摇头,没有说话,觉得适才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他板着脸:“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顾玉潭一愣,只当是谢崇椋害怕隔墙有耳,还在扮演叶屏的角色。便也很配合地点点头:“好,那你先睡会儿,等明日我再来为你换药。”
等到顾玉潭离开,谢崇椋才背靠床头深深呼出一口气,闭着眼念了几遍《心经》。
可是不知今天是怎么了,越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燥热的感觉就越是在周身蔓延。整整一日,哪怕送饭的丫鬟敲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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