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万事俱备
球球为了人员筹备计划，特意联系了粉丝后援团团长茱莉面聊。两人相约在校园里的咖啡馆见面。
球球比约定时间要早到，他点了一杯摩卡，并买了一碟巧克力。在他还是狗狗的时候，是被禁止吃巧克力的。因为狗的体质无法接受巧克力，容易导致休克身亡。而他成年后进化成犬类人，很多方面都和人一样，基本上什么食物都可以吃了。自从接触到巧克力之后，球球就彻底迷上了，每次喝咖啡都会配上几颗巧克力。
他将巧克力放入口中含化，然后优雅地拿起咖啡杯，看向窗外的行人。
“咦，这不是经常和人类混在一起的那个吗？”周围的人群见到他，有了一些小骚动。
“他长得好帅啊！”
“可惜，他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要不然他一定会很受欢迎的。”一个女生感慨道。
“他是不是喜欢那个人类啊？那个叫胡鑫的！”
“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腿，肯定关系不简单。”
“这么重口味？”
球球的听力还是相当好的，周围这些议论纷纷的话，他全都听在耳里了。
“我的取向还是正常的好么，喜欢谁都不会喜欢胡鑫吧……”球球心底嘀咕着，一想到胡鑫那张严肃正经的脸就有些烦躁。
约定时间一到，球球就看到一个眼镜妹抱着一个笔记本，轻轻地推开门，朝他走了过来。
“你来的好早，我应该没迟到吧？”茱莉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有点担心自己迟到了，她一向中规中矩的，习惯按规定行事。
“嗯，我习惯早到，男士让女生等候不太礼貌。”球球微笑着注视着她。
他没有想到燨燨的粉丝后援团会是这样一个老实忠厚的女生组织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团长的个性会更活泼一些。
“咦？这女的是谁？难道是他的女朋友？不是说他喜欢胡鑫的吗？”一旁的女生们又议论了起来。
茱莉听到这些言论，立刻羞红了脸。
“别太在意他们的话。”球球小声说道，“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茱莉点了点头，将笔记本放在桌上，并打开来。她新建好一个文档，打算将重要的谈话内容摘录下来。
“开始吧。”茱莉一切准备就绪。
“是这样的，我这边在学校组建了一个社团，这个社团的成员将会在nancy的带领下，参与武区经济重建项目。”球球尽量说得简明扼要，“我想要了解一下粉丝后援团的情况，并希望咱们能够合作。”
“你具体想了解什么？”茱莉直接问道。
“你们的粉丝后援团，目前人数有多少？”球球询问到。
“目前有200人，各年级都有学生加入。”茱莉回答道。
“男女比例呢？”球球继续问道。
“男生占比30%，女生有70%。”茱莉说道。
“女生比重这么高？”球球倒是有些惊讶。
“这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king的粉丝。”茱莉解释道。
“你也是？”
茱莉点了点头。
“我希望你能在你的粉丝团帮我们社团做宣传，让粉丝自愿参与我们的社团活动。”球球直白地说道。
“这对我们粉丝有什么好处？”茱莉严肃地看着球球。
“首先，你们粉丝有机会近距离与nancy接触；其次，我们的社团活动是有偿劳动；最后，这次武区经济重建是king亲自争取来的，王朝各界都会相当重视，这对你们日后就业还是很有助益的。”
茱莉深思了片刻，才说道：“后面两条都是其次的，我们作为粉丝后援团，还是希望有机会多和崇拜对象接触的。”
“你还想要什么条件？”球球询问到。
“每半年举办一次粉丝见面会，我们希望nancy接受媒体采访，并出个人写真。”茱莉提出了条件。
球球有点苦恼，这些条件都是需要跟燨燨商量的，他没法直接做决定。
“怎么，你没有决定权？”茱莉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格外犀利，“那你有什么资本和我们粉丝后援团谈合作？”
“好，一言为定！”球球立马拍桌子，敲定了合作计划。
“你是记者吗？为什么希望nancy多在媒体上露面啊？”球球的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可能是因为他并不懂这些女性粉丝们的想法吧。
“只有nancy的名气大了，我们粉丝的队伍才能不断壮大。”茱莉的眼神里似乎被点燃了战火，完全是一副干劲满满的状态。
球球突然有点担心了，如果燨燨不肯答应，他又该怎么办？
“我会在群里公布合作消息的，让大家自愿报名。”茱莉兴奋地说道，“你答应的那些粉丝福利可都要兑现啊。”
“没问题的。”球球强装镇定地承诺到。
另一方面，胡鑫也在校园论坛，还有经济学术圈发布消息，从其他渠道招募社团人员。
虽然论坛和学术圈这边的进度比较慢，只是偶尔有人留言询问，但是每一个询问者都是对这个项目相当感兴趣的。
胡鑫将报名人员的信息整理在电子表格里，根据他们的行业和选修情况进行分门别类。
而燨燨回家路上，一直都在烦恼指导老师的事情，球球提供的有用情报确实有点少，她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去说服路西法。
到家后，她就独自一人走进厨房。
她正烦恼着，骨头形状的饼干，真的能成为突破口吗？可路西法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吃货。但是，她不得不试试。
“你在找什么？”jack刚打扫完卫生，就瞧见燨燨偷偷摸摸来到厨房，翻箱倒柜。
“你这有做饼干的模具吗？”燨燨很快就找到了做糕点的面粉、鸡蛋和牛奶，但是骨头形状的饼干模具还真不一定会有。
“只有圆形的模具。”jack从高层的柜子里拿出模具。
燨燨露出困扰地神色，本来味道上就不敢保证合他口味，如果连形状上都差距那么大，想要讨好某人的成功效率会更低吧。
“你需要骨头形状的？”jack询问到。
燨燨点了点头，“你有办法找到吗？”
jack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犬类人对骨头形状的东西都比较反感，市面上已经很少出现骨头形状的商品了。”
“怎么会这样……”燨燨有点失落了，她没想到骨头形状的东西会成为禁忌。
“如果你想要，我捏给你吧。”jack说道。
“你会捏？”燨燨惊讶地看着他。
jack拿起圆形的模具，握在掌心里。
“现在开启加温炼金模式。”jack小声说出指令。
没过一会儿他的手心出现了蓝色火焰，圆形模具逐渐被烧得通红，在模具软度适中的时候，他轻巧地捏出骨头的形状。
燨燨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没想到jack居然可以空手冶炼模具。他的手心还能冒火出来，以后郊游要是能带上他，是不是可以徒手烹饪美食了？
只可惜，他不能离开这里。
等到模具冷却之后，jack将捏好的骨头模具递给了燨燨。
“可以多做一些吗？”燨燨问道。
jack点了点头，拿起剩余的圆形模具，依依捏成了骨头形状。
“jack，你真的好厉害呀！”燨燨兴奋地抱住了他。
没想到king和路西法就这样出现在门口。
路西法笑了笑，眼神古怪地看了看隐忍中的king。
“小燨。”king尽量克制住自己即将暴怒的脾气，语气显得格外温和。
燨燨尴尬地松开手，貌似让他们看到自己失态的一幕。不过，jack只是机器人而已，拥抱一下应该也不要紧吧？
因为背对着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jack被拥抱住那一刻的表情。
那一刻，jack的眼神里藏着太多的东西，有着震惊，有着激动，有着悲伤，有着欢喜。
jack感觉到体内的那颗心脏产生了巨大的波动，变得愈发鲜活，好像生命力突然变得更加旺盛了。
燨燨朝他们走了过去，略显惊讶地看了一眼king身旁的人。
她心中不禁疑惑，不是说king和路西法向来不合吗？那他怎么会和king一同出现在这里？
“燨燨，这是路西法。”king笑着介绍到。
燨燨很快就识别了他牵强的笑容，果然king不太喜欢路西法，而路西法似乎也不愿意和他站得太近。
“你好，路西法教授，我们又见面了。”燨燨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路西法认真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孩，他的确和king不对盘，之前也是故意在教室刁难她的。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孩忍耐力非常强。厚脸皮的程度和king有的一拼。他前段时间收到妹妹的问候讯息，听她抱怨过这个叫nancy的女孩。
一个突然出现的犬类人，居然成为了king的妹妹，最让她嫉妒的是，king对她格外宠爱纵容。
这么多年，她只在讯息中听妹妹抱怨过一个叫王燨的女人。现在的抱怨对象突然换人了，的确让他感到新奇。
“你好，nancy小姐。”路西法难得礼貌地跟她打招呼了，这让燨燨有些受宠若惊。
“小燨，从今天开始，路西法就住楼上了。”king的笑容温柔依旧，很容易让人沉醉。
路西法听到king对她的称谓，愣了愣，他有些疑惑不解，难道nancy和王燨之间有着什么联系？他再次看向燨燨，用他敏锐的鼻子嗅了嗅，她身上的确是波动着犬类人的气息。
可能是king特意给她取了一个与主人名类似的昵称吧。他的确看不惯king，但唯独对他长情这一点十分认可。他们还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燨燨一脸的茫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她刚好想要接近讨好路西法的时候，人就主动送上门了？
燨燨看向king，她心里还是有数的，king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不然以路西法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搬到这里来。
但是她决定接受king的帮助，她不想辜负他的好意。条件已经为她创造好了，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的力量，去取得路西法的认可。
“jack，你帮路西法把行李拿上去，顺便将楼上的公寓收拾一番。”king将目光投向jack，吩咐道。
“好的。”jack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朝着路西法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离开了厨房。
路西法沉默地注视着jack远去的背影，随后问道：“他就是那个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燨燨惊讶地看着路西法，jack不是说他的诞生是绝密计划吗？路西法怎么会知情？
“是的。”king的声音略显冷漠。
“近期有给他的心脏做过检查吗？”路西法继续询问到。
“暂时没能抽出时间。”king回答道。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最好多注意一下。”路西法叮嘱道。
燨燨听到他们这番对话，想起那天晚上jack突然晕倒的事情。她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告诉king，但是jack说他自己可以解决的。
“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愁眉苦脸的？”king察觉到燨燨的异样。
“我没事，你们慢聊。”燨燨转身回到厨房，将饼干模具收拾起来。
“你在做什么？”king好奇地跟了过来。
“在做饼干。”燨燨笑着说道。
“所以，你们刚才是在厨房里一起做饼干？”king一脸醋意。
“没有，jack就是帮了我一个小忙，捣鼓了一下饼干模具。”燨燨见king好像有点生气，连忙解释到。
路西法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骨头形状模具，陷入了沉思。
在他很小的时候，还是一只爱尔兰雪达犬，他的主人在训练他的时候，经常会奖励他自制饼干。他和主人一起登上过世界的舞台，那时候的他就是犬中明星了，还代言过不少狗粮品牌，甚至还承接了人类的电影主角。
他的主人是农场主，他和兄弟姐妹们都住在大院里，他们会看家，会牧羊，甚至还会表演。
只可惜，一场飓风夺走了一切。他的主人和他的兄弟们都被风暴卷走了，只剩下他和妹妹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
他们离开了出生的田野，来到了城镇，依靠人类剩下的残羹冷炙而活。一向爱美的他们，自从开始流浪之后，就毫无形象可言，路人见到他们都是一脸的嫌弃表情。
渐渐地，他们习惯了人类的白眼和厌弃。
他们被小孩拿石头砸得头破血流，被老人拿着棍棒追打，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苟延残喘地活着。
可是后来，他们还是被打狗队给带走了，他们并没有被送到犬只收容所，而是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
屋子里，密密麻麻地摆上了好几层铁笼子。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都流露出绝望的眼神。
球球比约定时间要早到，他点了一杯摩卡，并买了一碟巧克力。在他还是狗狗的时候，是被禁止吃巧克力的。因为狗的体质无法接受巧克力，容易导致休克身亡。而他成年后进化成犬类人，很多方面都和人一样，基本上什么食物都可以吃了。自从接触到巧克力之后，球球就彻底迷上了，每次喝咖啡都会配上几颗巧克力。
他将巧克力放入口中含化，然后优雅地拿起咖啡杯，看向窗外的行人。
“咦，这不是经常和人类混在一起的那个吗？”周围的人群见到他，有了一些小骚动。
“他长得好帅啊！”
“可惜，他喜欢和人类待在一起，要不然他一定会很受欢迎的。”一个女生感慨道。
“他是不是喜欢那个人类啊？那个叫胡鑫的！”
“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一腿，肯定关系不简单。”
“这么重口味？”
球球的听力还是相当好的，周围这些议论纷纷的话，他全都听在耳里了。
“我的取向还是正常的好么，喜欢谁都不会喜欢胡鑫吧……”球球心底嘀咕着，一想到胡鑫那张严肃正经的脸就有些烦躁。
约定时间一到，球球就看到一个眼镜妹抱着一个笔记本，轻轻地推开门，朝他走了过来。
“你来的好早，我应该没迟到吧？”茱莉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有点担心自己迟到了，她一向中规中矩的，习惯按规定行事。
“嗯，我习惯早到，男士让女生等候不太礼貌。”球球微笑着注视着她。
他没有想到燨燨的粉丝后援团会是这样一个老实忠厚的女生组织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团长的个性会更活泼一些。
“咦？这女的是谁？难道是他的女朋友？不是说他喜欢胡鑫的吗？”一旁的女生们又议论了起来。
茱莉听到这些言论，立刻羞红了脸。
“别太在意他们的话。”球球小声说道，“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茱莉点了点头，将笔记本放在桌上，并打开来。她新建好一个文档，打算将重要的谈话内容摘录下来。
“开始吧。”茱莉一切准备就绪。
“是这样的，我这边在学校组建了一个社团，这个社团的成员将会在nancy的带领下，参与武区经济重建项目。”球球尽量说得简明扼要，“我想要了解一下粉丝后援团的情况，并希望咱们能够合作。”
“你具体想了解什么？”茱莉直接问道。
“你们的粉丝后援团，目前人数有多少？”球球询问到。
“目前有200人，各年级都有学生加入。”茱莉回答道。
“男女比例呢？”球球继续问道。
“男生占比30%，女生有70%。”茱莉说道。
“女生比重这么高？”球球倒是有些惊讶。
“这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king的粉丝。”茱莉解释道。
“你也是？”
茱莉点了点头。
“我希望你能在你的粉丝团帮我们社团做宣传，让粉丝自愿参与我们的社团活动。”球球直白地说道。
“这对我们粉丝有什么好处？”茱莉严肃地看着球球。
“首先，你们粉丝有机会近距离与nancy接触；其次，我们的社团活动是有偿劳动；最后，这次武区经济重建是king亲自争取来的，王朝各界都会相当重视，这对你们日后就业还是很有助益的。”
茱莉深思了片刻，才说道：“后面两条都是其次的，我们作为粉丝后援团，还是希望有机会多和崇拜对象接触的。”
“你还想要什么条件？”球球询问到。
“每半年举办一次粉丝见面会，我们希望nancy接受媒体采访，并出个人写真。”茱莉提出了条件。
球球有点苦恼，这些条件都是需要跟燨燨商量的，他没法直接做决定。
“怎么，你没有决定权？”茱莉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格外犀利，“那你有什么资本和我们粉丝后援团谈合作？”
“好，一言为定！”球球立马拍桌子，敲定了合作计划。
“你是记者吗？为什么希望nancy多在媒体上露面啊？”球球的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可能是因为他并不懂这些女性粉丝们的想法吧。
“只有nancy的名气大了，我们粉丝的队伍才能不断壮大。”茱莉的眼神里似乎被点燃了战火，完全是一副干劲满满的状态。
球球突然有点担心了，如果燨燨不肯答应，他又该怎么办？
“我会在群里公布合作消息的，让大家自愿报名。”茱莉兴奋地说道，“你答应的那些粉丝福利可都要兑现啊。”
“没问题的。”球球强装镇定地承诺到。
另一方面，胡鑫也在校园论坛，还有经济学术圈发布消息，从其他渠道招募社团人员。
虽然论坛和学术圈这边的进度比较慢，只是偶尔有人留言询问，但是每一个询问者都是对这个项目相当感兴趣的。
胡鑫将报名人员的信息整理在电子表格里，根据他们的行业和选修情况进行分门别类。
而燨燨回家路上，一直都在烦恼指导老师的事情，球球提供的有用情报确实有点少，她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去说服路西法。
到家后，她就独自一人走进厨房。
她正烦恼着，骨头形状的饼干，真的能成为突破口吗？可路西法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吃货。但是，她不得不试试。
“你在找什么？”jack刚打扫完卫生，就瞧见燨燨偷偷摸摸来到厨房，翻箱倒柜。
“你这有做饼干的模具吗？”燨燨很快就找到了做糕点的面粉、鸡蛋和牛奶，但是骨头形状的饼干模具还真不一定会有。
“只有圆形的模具。”jack从高层的柜子里拿出模具。
燨燨露出困扰地神色，本来味道上就不敢保证合他口味，如果连形状上都差距那么大，想要讨好某人的成功效率会更低吧。
“你需要骨头形状的？”jack询问到。
燨燨点了点头，“你有办法找到吗？”
jack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犬类人对骨头形状的东西都比较反感，市面上已经很少出现骨头形状的商品了。”
“怎么会这样……”燨燨有点失落了，她没想到骨头形状的东西会成为禁忌。
“如果你想要，我捏给你吧。”jack说道。
“你会捏？”燨燨惊讶地看着他。
jack拿起圆形的模具，握在掌心里。
“现在开启加温炼金模式。”jack小声说出指令。
没过一会儿他的手心出现了蓝色火焰，圆形模具逐渐被烧得通红，在模具软度适中的时候，他轻巧地捏出骨头的形状。
燨燨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没想到jack居然可以空手冶炼模具。他的手心还能冒火出来，以后郊游要是能带上他，是不是可以徒手烹饪美食了？
只可惜，他不能离开这里。
等到模具冷却之后，jack将捏好的骨头模具递给了燨燨。
“可以多做一些吗？”燨燨问道。
jack点了点头，拿起剩余的圆形模具，依依捏成了骨头形状。
“jack，你真的好厉害呀！”燨燨兴奋地抱住了他。
没想到king和路西法就这样出现在门口。
路西法笑了笑，眼神古怪地看了看隐忍中的king。
“小燨。”king尽量克制住自己即将暴怒的脾气，语气显得格外温和。
燨燨尴尬地松开手，貌似让他们看到自己失态的一幕。不过，jack只是机器人而已，拥抱一下应该也不要紧吧？
因为背对着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jack被拥抱住那一刻的表情。
那一刻，jack的眼神里藏着太多的东西，有着震惊，有着激动，有着悲伤，有着欢喜。
jack感觉到体内的那颗心脏产生了巨大的波动，变得愈发鲜活，好像生命力突然变得更加旺盛了。
燨燨朝他们走了过去，略显惊讶地看了一眼king身旁的人。
她心中不禁疑惑，不是说king和路西法向来不合吗？那他怎么会和king一同出现在这里？
“燨燨，这是路西法。”king笑着介绍到。
燨燨很快就识别了他牵强的笑容，果然king不太喜欢路西法，而路西法似乎也不愿意和他站得太近。
“你好，路西法教授，我们又见面了。”燨燨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路西法认真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孩，他的确和king不对盘，之前也是故意在教室刁难她的。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孩忍耐力非常强。厚脸皮的程度和king有的一拼。他前段时间收到妹妹的问候讯息，听她抱怨过这个叫nancy的女孩。
一个突然出现的犬类人，居然成为了king的妹妹，最让她嫉妒的是，king对她格外宠爱纵容。
这么多年，她只在讯息中听妹妹抱怨过一个叫王燨的女人。现在的抱怨对象突然换人了，的确让他感到新奇。
“你好，nancy小姐。”路西法难得礼貌地跟她打招呼了，这让燨燨有些受宠若惊。
“小燨，从今天开始，路西法就住楼上了。”king的笑容温柔依旧，很容易让人沉醉。
路西法听到king对她的称谓，愣了愣，他有些疑惑不解，难道nancy和王燨之间有着什么联系？他再次看向燨燨，用他敏锐的鼻子嗅了嗅，她身上的确是波动着犬类人的气息。
可能是king特意给她取了一个与主人名类似的昵称吧。他的确看不惯king，但唯独对他长情这一点十分认可。他们还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燨燨一脸的茫然，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巧？她刚好想要接近讨好路西法的时候，人就主动送上门了？
燨燨看向king，她心里还是有数的，king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情，不然以路西法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搬到这里来。
但是她决定接受king的帮助，她不想辜负他的好意。条件已经为她创造好了，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的力量，去取得路西法的认可。
“jack，你帮路西法把行李拿上去，顺便将楼上的公寓收拾一番。”king将目光投向jack，吩咐道。
“好的。”jack已经恢复了平静，他朝着路西法走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离开了厨房。
路西法沉默地注视着jack远去的背影，随后问道：“他就是那个唯一成功的实验品？”
燨燨惊讶地看着路西法，jack不是说他的诞生是绝密计划吗？路西法怎么会知情？
“是的。”king的声音略显冷漠。
“近期有给他的心脏做过检查吗？”路西法继续询问到。
“暂时没能抽出时间。”king回答道。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你最好多注意一下。”路西法叮嘱道。
燨燨听到他们这番对话，想起那天晚上jack突然晕倒的事情。她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告诉king，但是jack说他自己可以解决的。
“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愁眉苦脸的？”king察觉到燨燨的异样。
“我没事，你们慢聊。”燨燨转身回到厨房，将饼干模具收拾起来。
“你在做什么？”king好奇地跟了过来。
“在做饼干。”燨燨笑着说道。
“所以，你们刚才是在厨房里一起做饼干？”king一脸醋意。
“没有，jack就是帮了我一个小忙，捣鼓了一下饼干模具。”燨燨见king好像有点生气，连忙解释到。
路西法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骨头形状模具，陷入了沉思。
在他很小的时候，还是一只爱尔兰雪达犬，他的主人在训练他的时候，经常会奖励他自制饼干。他和主人一起登上过世界的舞台，那时候的他就是犬中明星了，还代言过不少狗粮品牌，甚至还承接了人类的电影主角。
他的主人是农场主，他和兄弟姐妹们都住在大院里，他们会看家，会牧羊，甚至还会表演。
只可惜，一场飓风夺走了一切。他的主人和他的兄弟们都被风暴卷走了，只剩下他和妹妹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
他们离开了出生的田野，来到了城镇，依靠人类剩下的残羹冷炙而活。一向爱美的他们，自从开始流浪之后，就毫无形象可言，路人见到他们都是一脸的嫌弃表情。
渐渐地，他们习惯了人类的白眼和厌弃。
他们被小孩拿石头砸得头破血流，被老人拿着棍棒追打，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苟延残喘地活着。
可是后来，他们还是被打狗队给带走了，他们并没有被送到犬只收容所，而是被关进了一间黑屋子。
屋子里，密密麻麻地摆上了好几层铁笼子。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都流露出绝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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